Tuesday, May 4, 2010

千年道行一朝丧

所谓千年道行一朝丧,我终于明白宿醉是很痛苦十分痛苦超级痛苦的事情。

话说我这滩烂泥到家时已经接近凌晨五点。
我依稀记得我爬回我的房间,在厕所吐了一轮后失去意识。

早上八点多,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心,头痛欲裂地醒了过来。
想吐得不得了,我推开厕所门被眼前一片污秽吓倒了。
看来我昨夜脸盆马桶地板傻傻分不清楚。

我忍着十万屯想吐的欲望,去楼下拾了洗洁粉、桶和刷子,很认命地刷洗厕所。
等到厕所干干净净飘着香气了,我才放心的:“唔恶……”

呜……我好痛苦。
呜……我全身好臭烟酒酸味。

拖着沉重的身体,我打开窗户让空气流通,把枕头套拆开、和棉被一起塞进大纸袋里等送洗,枕头们全搬出去晒阳光。
走几步路就是一个头昏。

把衣服丝袜内衣裤妥实分开浸好肥皂水后,我已经觉得虚脱了。
我半撑着身体,背靠着墙壁,花洒里的热水哗啦啦打在身体上,却无法让我清醒一点。
我觉得当时的状态好象被铅球打到头,然后铅球倒挂在眼皮上,头很痛、眼皮很沉重。

我用毛巾包着湿头发,倒头就在空荡荡的床上“昏迷”。

期间醒过来几次。呕吐,喝了杯温蜜糖水,再昏睡。
我吐了六次、喝了八杯温蜜糖水,心里重复地想:“是谁说温蜜糖水对宿醉有效的?”
其实从第二次呕吐开始,我吐的都是黄胆水。
黄黄的、苦苦的。
我一方面觉得对不起我的胆;另一方面又讶异人体内竟有那么多的黄胆汁可以吐。

我的症状一直持续到晚上九点多,我爸爸觉得对我的惩罚足够了,才拿出他的宝贝普洱醒酒茶给我喝。
然后外加一句:“我像你酱的年纪时,喝几多、酒乱参都没出事过,都不明白为什么你这样不喝得。”
爹,山水有相逢,我会精进我的酒艺,咱们择日再比拼。

宿醉有点类似生病,都是吐个不停。
可是生病时你觉得自己楚楚可怜,大家对你无微不至;宿醉时你觉得自己十分没用,其他人斜眼说你:“抵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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