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喜欢深雪在爱情上的态度。
唯我独尊,女王似的。
她的新书《女人开放但不豪放》让我觉得非常过瘾。
“让你爱上我的智慧,仰慕我的态度。我的乳尖我的大腿我的软语,你最后得到。”
女人,永远不要让男人太容易得到你的身体。
太容易得到,除了让男人觉得你放荡之外,很可能在你要求分手时,成为男人攻击你的藉口。
我永远都不想听到,“你不爱我,酱我们XXX时,你又酱享受?!”
问这个问题的男人像个白痴,听这个问题的女人绝对鄙视。
你打野食时难道不畅快吗? 难道你对妓女用情很深?
外在内在都重要,可是你永远要逼男人先学会欣赏你的内在,才给他一点甜头。
一个男人爱上你的头脑和态度,你们的爱情才会越来越进步。
爱一个人决不会是互相忍受、迁就和改变。
爱情是让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相濡融合,这当中不存在一丁点委屈。
所以,当一个男人对你发牢骚,问你为什么不能为他而改变;他其实并不珍惜你的独特你的态度,你们的爱情只会越走越下坡。
那么,你为什么不绝情地分手呢?
每个匙孔总有相配的钥匙。
有时扭曲的钥匙也能成功开锁,只是用得越多越扭曲,最后变得不堪入目。
何苦呢?你只是在作践你自己。
Sunday, May 16, 2010
爱情女王
Posted by 徳芙妮 at 10:46 PM 0 comments
Labels: 病态狂言。妄语
Monday, May 10, 2010
一点点低潮
我表现得一派阳光亲切,有没有谁发现其实我在硬撑?
阿爱觉得我很爱逞强,对我伤害越大的事情,我常常用最无所谓的语气带过。
连她也必须很小心,才能不忽略我的脆弱伤心。
我的基因里叫“逃避”的因子一定比较多。一遇到难受的事情,我竟然把很多(同一时间发生或要处理的)事情都忘光光。
然后假装自己很安全,粉饰太平。
结果突然到了一个临界点,眼里倔强的眼泪摇摇欲坠。
西西就要离开我了。
无论我如何撒娇耍赖,她都不会留下来。
有时候望着她,我会突然想起那天晚上他离开的背影。
那个画面一闪过脑际, 我就会很突然地干呕。很不舒服。
生命中进进出出的人不少,有时候看见别人转身我就很不安。
我很害怕寂寞,很害怕对我重要的人会离开。
很害怕风吹落叶,萧萧的想念心情。
能不能请你保证你会永远留在我身边?
我一直告诉自己我很坚强 结果当离别的日子接近时
我又和几年前某人要离开时一样 拼命地去爬山
Posted by 徳芙妮 at 9:17 PM 0 comment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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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esday, May 4, 2010
千年道行一朝丧
所谓千年道行一朝丧,我终于明白宿醉是很痛苦十分痛苦超级痛苦的事情。
话说我这滩烂泥到家时已经接近凌晨五点。
我依稀记得我爬回我的房间,在厕所吐了一轮后失去意识。
早上八点多,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心,头痛欲裂地醒了过来。
想吐得不得了,我推开厕所门被眼前一片污秽吓倒了。
看来我昨夜脸盆马桶地板傻傻分不清楚。
我忍着十万屯想吐的欲望,去楼下拾了洗洁粉、桶和刷子,很认命地刷洗厕所。
等到厕所干干净净飘着香气了,我才放心的:“唔恶……”
呜……我好痛苦。
呜……我全身好臭烟酒酸味。
拖着沉重的身体,我打开窗户让空气流通,把枕头套拆开、和棉被一起塞进大纸袋里等送洗,枕头们全搬出去晒阳光。
走几步路就是一个头昏。
把衣服丝袜内衣裤妥实分开浸好肥皂水后,我已经觉得虚脱了。
我半撑着身体,背靠着墙壁,花洒里的热水哗啦啦打在身体上,却无法让我清醒一点。
我觉得当时的状态好象被铅球打到头,然后铅球倒挂在眼皮上,头很痛、眼皮很沉重。
我用毛巾包着湿头发,倒头就在空荡荡的床上“昏迷”。
期间醒过来几次。呕吐,喝了杯温蜜糖水,再昏睡。
我吐了六次、喝了八杯温蜜糖水,心里重复地想:“是谁说温蜜糖水对宿醉有效的?”
其实从第二次呕吐开始,我吐的都是黄胆水。
黄黄的、苦苦的。
我一方面觉得对不起我的胆;另一方面又讶异人体内竟有那么多的黄胆汁可以吐。
我的症状一直持续到晚上九点多,我爸爸觉得对我的惩罚足够了,才拿出他的宝贝普洱醒酒茶给我喝。
然后外加一句:“我像你酱的年纪时,喝几多、酒乱参都没出事过,都不明白为什么你这样不喝得。”
爹,山水有相逢,我会精进我的酒艺,咱们择日再比拼。
宿醉有点类似生病,都是吐个不停。
可是生病时你觉得自己楚楚可怜,大家对你无微不至;宿醉时你觉得自己十分没用,其他人斜眼说你:“抵死!”
Posted by 徳芙妮 at 9:21 PM 0 comment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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