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七点半太阳和熙,屋外狗狗们吠得像打战。
习以为常,我们区里就是多狗,母狗公狗大清早发情嘛。
可是等等,我家自制又高傲的豆豆也跟着吠?隐隐约约还听到小狗的哀号。
我立马下楼开门,遇见豆豆时,他的表情就是:出事了,快点去看。
循着小狗哀号声,我打开庭院大门往右舍查探:Alellulah,地上一片血迹,躺着一只看来只有一月大的狗仔,大腿血肉模糊,邻居家的西伯利亚犬和拉布拉多犬像秃鹰般盘旋。
我吓坏了。
拉拉铁门,是上锁的。*怎么办、怎么办、怎么办?!*
西伯利亚犬用爪子动了动小狗,小狗吃痛哭了起来。
我隔着门喊:“你不要动他!不。要。动。他!”死白痴狗会听人话吗?
拉布拉多继续盘旋,西伯利亚犬开始对那只狗咬一下、放一下,轻佻得很。
*想办法啊,猪脑袋!*
邻居家的爸爸妈妈出去晨运了,我狂按门铃碰碰运气,拜托有人在家才好。
“敖呜!!敖呜!!敖呜!!”
西伯利亚犬突然用力咬小狗,我看见利齿深深刺入小狗受伤的肚子,
“啊!啊!啊!”我也跟着喊,我觉得自己开始失去理智。
我很用力地喊“放开!走开!”像傻子一样摇晃铁门。
我甚至还朝狗丢报纸,可是落空了。
我很无助、很激动,每看它咬小狗一次,我的心就被撕裂,眼泪开始喷涌而出,嘴巴也没空着,一直喊“不要咬!”。
二楼,妈妈开门了,问:“发生什么事?!”
从二楼看下去邻居的庭院,一目了然,妈妈也吓死了。
她的嗓门比较大,从二楼一直喊着邻居家儿子的名字“阿罗”到庭院。
太吵闹了。至少惊动了四家邻居。
我的左邻叔叔原本想爬门进去救狗的,可是被制止了。
大狗们已经发狂了,分分钟外人一接近还会攻击人。
我还在歇斯底里地哭着,唾弃自己的无用。
那么吵闹,终于惊醒了邻居儿子阿罗。
西伯利亚犬见主人来了,还叼着小狗要离开,那表情凶狠、露出幽深深的獠牙。我简直不能相信它是我原来认识的那只长毛驯良狗!
好不容易把大狗赶进笼子里,地上躺着那只奄奄一息的小狗,斑斑点点的血迹怵目惊心。
我还是哭得不能自己。
青梅竹马看我还在失控着,就拉我进屋,叫我不要看了,快点梳洗去上班。
那么多大人在,我也比较安心。
平复心情后,大约十点我打电话回家问妈妈那只小狗的情况。
看了兽医包扎了吗?
妈妈说:
“那只狗仔的肚呀肠呀都流出来了,阿罗看它不动就用报纸打包丢去附近垃圾场了。”
我又崩溃了。在公司了找个隐蔽地方躲起来嚎哭。
是生命啊!为什么如此草率?!
如果上帝创造生命,为什么他要让生命如此丑陋?
同类残杀同类?
人打人、老鼠咬老鼠、狗咬狗、金鱼吃金鱼。
什么地方出了问题?
*如果不是我那么没用,什么方法都想不到,那只狗是不是还有救?*
*我真想毙了我自己*
Saturday, February 13, 2010
祝安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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