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unday, September 23, 2012

安娣会哭的


许先生:“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好呢?”

我:“嗯……等我瘦到45公斤吧……”

“噢!” 许先生说:“那你快点搬来我家住,会瘦很快!”

言下之意,是他们家伙食很差,我会没得好吃然后饥饿而瘦。安娣知道自己儿子这么说,一定会哭的呀……

Friday, September 21, 2012

我为什么讨厌那个女人

虽然我的世界只有黑白,没有灰色地带,可是我似乎没有认真恨过任何人。
遇见不喜欢的,最多是逃避就好了,也没什么太多的负面情绪。

而且,我这个人,非常的坦荡荡。
当我不喜欢一个人,我压根儿不介意当事人知道我讨厌他/她。
反正我不会故意抹黑,也没兴趣招朋呼友组织一个“讨厌联盟军”。
最好的相处方式是井水不犯河水,眼不见为净。

这个女人,在我和许先生交往初期,做过很瞎的事情。
她失恋了,然后只要许先生去安慰她。

我有少少同情她,失恋了当然要哭倒在女生的怀里,然后敌忾同仇,一同数臭坏男人。
找个男人去,能有什么作用?

可是许先生解释说,那女生跟他比较多话聊,聊下聊下许先生变成了她爱情故事里的最佳听众,所以有事情时当然会找他吐苦水。
然后那女的又说,不想在公众场合落泪,所以邀请许先生去她家相谈。

当我发现许先生在陌生女人家吞吞吐吐说要安慰女生时,我眼泪汪汪几乎也要“失恋,然后让别的男人安慰我了”。

也许是我太dramatic,可我压根儿接受不了自己的男朋友在别的女人家里,时间点还是失恋这种敏感时候。可知道,女人最脆弱时,男人女人都容易做错事。

这件小事,在我眼里变成天地不容的大事,几乎摧毁了我们刚萌芽的恋情,差点划上句点。
所幸许先生很努力的挽留了我,也向那位女同事(是的,他们是前同事,许先生换工作了万岁!)埋怨她害惨他了。

过了一个月多吧,有一天许先生让我看一则信息,看完后我回到信息列表时看见了那女同事和许先生的对话。
内容是那女生没驾车上班,要求许先生载她回家。

我问许先生:“上次那件事后,你没告诉你同事我超讨厌她吗?”
许先生:“有呀!”
我再问:“你没警告她,要安分守己不要越矩吗?”
许先生:“你的警告我都告诉她啦!” (一副害怕的模样)
我把信息亮出来:“那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许先生:“冤枉啊,我信息里说啦,我不要载她啊!我说我不得空了呀!”

我吸了一口气:“问题不是你有没有载她,而是她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。”

在差点拆撒一对甜蜜小情侣(有点不要脸)后,而且对方女朋友表示了厌恶之意,她还是依然固我要求许先生的温暖接送情。

我气的头发都往上竖起,一根根冒烟了。

*************

这件事发生于一年半前,我非常的死心眼,一直不愿意忘记这个耻辱。
每当许先生和这个女生有交集时,我仿佛都会尝到那一天的眼泪,恨意燃烧着我的心。

许先生说我庸人自扰,那女生之后和另一个同事拍拖了。
我怀疑,若许先生那时没有我,会不会填补了她身边的位置?

许先生斩钉载铁说:“不会,她年纪大,还是基督教徒,当情人我才不要呢!”
(许先生有宗教主义真是太好了!)

*************

这女同事,就是我时不时会失控诅咒的那位。
一直到今天,我还是不知道,这位女同事所做的,是属于“天然白目痴呆”的,还是“窝藏坏心有目的”的呢?

可是我不想再恨人了。
因为恨人,心口会痛痛的,自己折磨了自己。

就写在这里,让一切慢慢麻木再淡忘吧!

Sunday, September 9, 2012

白目天王和他的恶霸女友

许先生是个很笨的孩子。

他偶尔向我吹嘘说老师们以前多么疼他,我都会很明白事理的点点头。
俗话说:笨笨的小孩比较可爱。

他看戏非得要重头开始看,如果从中间卡进去,他没有办法把人物关系连接,拼凑出故事情节。
有时候,还没交代到的悬疑段落,他也不能自个儿推敲或耐心等待揭晓,非得像个好奇宝宝一直发问问题,如果没有解答就重复发问,一直到结局分晓为止。
这个时候,超讨厌看戏时被打扰的 亲亲女友我, 都会恶形恶状的抡起拳头:“再吵就打爆你的头。”

许先生很单纯,没有办法分辨出带着甜蜜味和带着火药味的问好。
偶尔我捉到他的小辫子准备兴师问罪,他都会傻傻的走入我圈套。他以为,生气的语气是高昂的,无所谓的语气是平实的,忘了女人都会演戏。
一直到我冷漠的说:“我生气了。” 他才略有发觉,卯起劲来耍白痴扮可爱。
殊不知,他的恶霸女友我,只准自己可爱,最讨厌别人装可爱,百份之八十的浓烈火气都因此诱发的,把他骂个狗血淋头。

早上吃着早餐,我的肚子激烈翻腾,偏偏身在没厕所的面包屋。
(也不是没厕所,厕所在楼上走道,进去要打卡开锁,一次只限一个人,当时候锁匙被拿走了)
我说了声肚子疼,就起身上上下下找厕所,急的一头汗。
生怕被抛弃的许先生,问我:“你去哪里?” 
得不到回答还越问越大声,到最后简直是喊的了。
我回头发觉毗邻两桌的顾客已经看着我们,尴尬的想挖地洞埋葬自己。
内心OS:老娘我说肚子痛不是找厕所难道去隔壁餐厅再吃过早餐吗?!

解决人生大事后,我回去揪起许先生秋后算账,霹雳巴拉说他笨、不会看脸色、不懂推敲。
想不到那个白目鬼比我还有火气,埋怨我一直骂他。
他说:“骂一次就够了,还要一直骂一直骂!”

可怜的白目天王,在女恶霸气头上还敢吭声,不被捏扁才怪。
我的火气转炙,迷了眯眼,仿佛看见他往后缩了缩。

****
事后我们当然和好啦。
白目天王打了电话来:“我们好好啦!不然我一直想着你,想着我们关系变差了,都没有力气做运动了。”
撒娇撒娇,把恶女酷斯拉化成绕指柔。

Monday, September 3, 2012

这么近,那么远的友情

“思念这种东西,有来有往比较幸福” 

我打了这句话后,却陷入了沉沉的回忆里。

我想到,以前有好多的夜晚,都是靠二目和基拉渡过的。
那些年的眼泪和欢笑,他们没少参与过。

虽然看着他们幼稚的打闹,会让我想发火。
有事情的时候,他们又能摇身一变,变得那么可靠。
在女生朋友缺席的时候,他们填补了那个最贴近我心的位置。

然后,慢慢的,各自开始忙工作、忙爱情。
我曾经很希望,可以任性的依然固我,凌晨里的电话,或者时不时的邀约。
我很喜欢他们,却不能有把握,他们的女朋友喜不喜欢我。


隔阂渐渐变大。

偶尔也会觉得寂寞。
然后我安慰自己,有许先生就足够了。

是不是我在想他们的时候,他们也会想我?

生命中有了他们,我觉得很幸福,幸福得会想落泪。
在每个重要决定的当儿,总是会摇个电话给他们,然后死缠烂打都要得到祝福。
像决定创业,二目说:“你终于肯行动了。”
基拉则是准备了一大串问题拷问我,确保我会回答,我是真正准备好了。
(笑)

我希望自己,在他们身上, 也曾经有过温暖人心的作用。

如果有一天出嫁,我好希望好希望,他们能来当我的姐妹哦~
他们绝对会吐槽:“你发疯了吧!”